白鸟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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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米英】Arthur

非国设,失忆梗,第三人视角,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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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匹配的结果,并没有让我们轻松多少。这次的受害者是一名女大学生,名叫Annie Green,单身,成绩优秀,不善交际,于情人节晚上在皇后区的一条小巷内被人勒死,然后分/尸,她的右小腿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对于这次案件的凶手,调查组一点头绪也没有,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周围也没有监控,我们只能靠常识猜测就他是一位一米八以上,有一点肌肉的男性。我们当然也问过Annie的父母和同学,但是这位可爱的英/国姑娘几乎没有任何仇敌,她周围没有一个有动机杀她的人,这简直太神奇了,一个21岁的女大学生,竟然从来没有树敌,我似乎都开始要怀疑起她是不是圣母玛利亚转世。这就导致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线索的东西。我们唯一的突破口是一位金发的男性,他很有可能是此次案件的目击证人,2月15号清晨他被人发现晕倒在离案发现场不远的一户人家门口,头部有被人用钝器击打留下来的伤口,我们怀疑这是这次分/尸案的凶手所为。之所以是怀疑,是因为这位金发的小帅哥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名字——Arthur。
Tom被派去调查Arthur的身份,我作为整个调查组唯一的女性被迫留在医院陪这个不苟言笑的小伙子,希望能帮助他恢复记忆。至于其他人,他们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件分尸案中,那不是个轻松的任务,我前几天看到我们的老大Ryan的时候,感觉他又老了十岁似的。他过来询问我关于Arthur的事,当然我一无所获,反倒是Tom的进度快一点。他忙活了一下午之后,告诉我们,Arthur不是本州人,整个纽约没有任何人和他特征匹配,于是Ryan加派了人手去帮Tom,顺带联系的其他州的警/局,希望他们可以协助我们。而我要继续留在医院里,陪着Arthur,看看能不能帮他想起点什么。
来说说Arthur吧,不知道是因为失忆,还是他性格本来就如此,他一开始有点小心翼翼,大多数时候是望着窗外的蓝天,偶尔会看看我,但还算是个健谈的人,他从来不会让我们感到尴尬,气氛把握的恰到好处。我想等这次案件结束,我兴许能跟他成为朋友。他时不时会想起来一些事情,但大多跟案件没什么关系,我也就当听了个故事,他都愿意讲,我为什么不听?
2月16日下午,他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关于他床上的小熊,关于他家花园里的蓝色小花。他说他母亲与我有些相似,都是金发,和我一样刚到肩膀,我们都很爱笑。我不确定他想起来的究竟是不是他的母亲,医生说那可能是他这几天跟我接触导致的,他想起来的事确实是他母亲所谓,而他母亲的长相可能是受我的影响。
2月20号的上午,他又想起了他高中时候的事,他想起了他的恋人,他想不起他的长相,没错“他的长相”,我不知道Arthur是否注意到了,但他一直在用“He”来称呼他的爱人,他说他是一个很棒的人,非常值得他爱的人。他还记起了一些约会时候的小事,他不好意思说,我也没必要逼他,毕竟这和案件没什么关系,况且看着他泛红的耳根,我觉得就让这个纯情的小伙子自己回忆回忆好了。
想起他恋人的第二天,他告诉我,他想起了一本《哈利·波特与凤凰社》,那本书的扉页上写了他的名字——Arthur Kirkland。
这是我那么多天第一次获得的的有用讯息,我趁Arthur午睡的时候打电话给了Ryan,告诉了他我的收获,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激动,反而他有些力不从心地告诉我,如果三天之内Arthur不能想起一些有用的东西的话,我们就得放弃这位目击证人,寻找新的线索。
这就导致了我后来一个下午都在追问Arthur关于情人节那天晚上的事,但他什么也没想起来。我的追问似乎有点让他不高兴了,两个小时之后他开始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并开始询问我的事。他问我:“Emily,你为什么要当警/察?”我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为了正义。”他哈哈大笑起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笑成那样,他说:“就像英雄一样。”
之后我依然毫无进展,直到我们即将放弃他的那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想起了他那天出门的原因,他为了见他的恋人。我问他还是高中的时候的那个吗,他说是的,一直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悲伤。他告诉我,他那天买了束玫瑰花,从特区坐车跑到这儿来,去…他还没有说他到底要去哪,Tom就进来把我叫了出去。之后Tom告诉我的事,让我很久都没有平静下来。
Tom看着我的眼睛,严肃认真地叫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也许和那件分/尸案有关,也许Arthur就是凶手,也许…我花了3秒钟把所有我可能想到的可能都想了一遍,然后告诉他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他告诉我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
他说,Arthur Kirkland一年前就死了。
“Arthur Kirkland一年前就死了?那刚才还在病房里跟我讲话的是幽灵吗?”我这么说着,声音有点颤抖,我不是在害怕,只是我有一个想法,我不敢去确认它,但下一秒Tom就无情地帮我完成了这件事。他说:“他不是Arthur Kirkland,那个他一开始唯一想起来的名字不是他的。他叫Alf…”
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打断了Tom,转身回到了病房,我看到坐在病床上,一脸茫然的金发小伙子,突然泣不成声。
我知道了他说他为了见恋人的时候那双蓝眼睛里会写满了悲伤,我知道了他那天要去的地方,皇后区北侧的墓地,去那里会经过那天案发的小巷。
也许我晚上去那里看看,还能看到一束枯萎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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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跟朋友聊到“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我们还会记得谁”,于是就有了这篇文,又虐了,非常对不起。因为是以Emily的视角来着的,关于Arthur的事因为Alf没有说所以没有过多的写,如果觉得缺什么的话,恐怕是因为这个吧。
最后,我不知道皇后区北侧有没有墓地,我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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